身的人陆续拉着行李箱入安检。
她站在往来的人群中,拿着机票和护照也准备进去,谁料此时,兜里的手机响起,一遍又一遍震动着,久不停息,她打开接通。
何姿什么都没说,对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她彻底呆在原地了,顿时掉了魂,眼睛里的某些东西戛然碎裂了。
手机到底是何时放下的,早就不知道了。
周身有那么多人陆续安检,她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娃娃,眼睛里有了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捂上了眼睛,纵使仰头仰得脖子都酸了,眼泪还是回不去。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她呢?连最后的一点光也收去了,在耍她玩吗?
身心疲惫了,实在是太累了。
飞机票和护照在她手里握得发皱变形了,机场大厅的广播内还在一次又一次地播报着。
最终她上了飞机,只不过这班飞机不是飞往法国的。
她坐在窗边,捂住了脸,埋在了膝盖中,不言不语。
方才医院里打来电话,说外婆急救送往医院,确诊为脑瘤,情况不容乐观,要她快些前去。
这一消息让她不堪重负的心上又狠狠地砸上了一块磐石,她恍若觉得天都黑了,白天去哪里了?
她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