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出的照片,越发觉得这是个玩笑。
国内又打来了电话,医生告知她外婆的病情需要快些下决定了,拖不得。
何姿挂下了电话,整宿坐在冷风吹过的台阶上,坐得全身麻木,天还没亮,就打了一通电话给傅施年。
电话才想三声,那边的人就接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原来说一句话出声是那么难,“告诉我,你的地址。”
话音夹在风里都是轻飘飘的,一吹就像烟尘一样散了。
傅施年告诉了详细的地址,语声清冷。
这通电话只有简短的两句话,就断了。
她起身在街边走了好长好久的路,若是不是一个好心的司机提醒的话,她想可能会步行跨过五分之一的纽约。
何姿到达那栋别墅时,太阳升得高高的,升到了她的头顶上,纵使她仰头都看不到太阳。
门口的人直接让她进去了,佣人在前带路,在书房门前止了步,示意先生在里面,让她进去。
她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打开了门,在落地窗前看到了傅施年。
他站在窗后,她站在门前,都站在出口的地方,出不去的出口。
死寂的静,谁都没有说话。
“求求你,让沃恩救救我外婆,她得了脑瘤,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