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她沾染了血的身子。
何姿惨白的指尖拽着他的衬衫,那样无助乞求地看着他,“你发发善心,就当是可怜施舍我的吧。”丝絮般无力的话语,一不留神就断了。
傅施年的双手沾满了她的血,“我什么都答应你,你给我挺过去!”
堂堂几尺男儿,眼角何时竟有了湿气,抱着她,手掌都在隐隐发颤。
“快开车,快点!”他吼着司机,一遍遍久不停歇地和她说着话,只是让她别睡过去。
司机把车开得飞快,疾驰在马路上。
到了医院前,他抱着满身是血的她冲进了医院,“医生!医生快来!”
整个医院大厅内,一个清俊的男人失去了往日不变的镇定。
医生立刻跑了过来,让她把人放在急救床上,匆忙推往急救室。
傅施年一路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不住地说着话,企图唤醒她欲要沉睡过去的意识。
他亲眼看着单薄的她被推了进去,关上了最后一丝视线。
手掌沾染的殷红的血,看来可怖极了。
还好何姿伤得不是很重,大脑受到轻微的撞伤,身上淤青伤口居多,腿骨脱节。
算是万幸。
傅施年总算松了一口气,稍稍放下了心。
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