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会不会都不一样了?
喂她吃完早饭后,君喻捋了捋她额头的发丝,叹息地说道:“何姿,你要信我。”
他对她,妥协退步地太多,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她。
飞鸟抱在怀里,比之前重了一些,它见了她也很高兴,不住地舔着她的手掌心,摇着尾巴。
她抚着它的皮毛,揉了揉它的脑袋。
拿出一些狗粮喂它,飞鸟吃得干干净净。
草地上,一人一狗,和谐得好看。
傅施年出院了,执意固执地不肯继续住在医院,让车闫办了出院手续。
傅母纵使心中担忧,也只好顺着他。
晚上,傅念晴回家吃饭,事务所的工作忙得很,好不容易有了空闲休息的时间。
晚餐过后,傅念晴和傅母坐在客厅内看着电视,边聊着天,聊天居多。
多是谈论着那天发生的事。
“真没想到,何姿竟然患上了重度抑郁症。”傅念晴吃着水果,开口说道。
“放心,这样有病的人还怎么嫁给君喻?传出去都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傅母信誓旦旦说道。
傅念晴想着,心里便觉得老天有眼,快意十足,何姿都这样了还怎么和她相提并论,万万比不上的。
“要是被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