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年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她,浅笑着点了点头。
傅齐华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抹了抹眼睛,对他说:“我和你母亲,你妹妹都在家等着你呢,等你出来,我们全家一起回故乡,记得你小时候在夏天总喜欢抓石头下的虾蟹。”
傅施年看着父亲,点了点头。
再也简单不过的话语,却总能轻易碰触到人最柔软的泪腺,泛起了酸。
故乡,他们许久未回去了,几乎都快忘记了有那么一个地方,可是再次提起,这世上再没有一个地方会比故乡更加珍贵了,它承载着太多太多美好的画面了。
傅施年看着席上站着的父亲和妹妹,只有他们两人来了,有人没有来还好。
傅母还在医院里,憔悴得很,被这场事故受了很大的打击,手上挂着点滴,脸色很是苍白,本来今天想要挣扎着起身去法院的,可是最终还是拗不过身体的原因,只得呆在医院里,通过电视屏幕得知了这个消息。
手中一直紧握着几张照片,捂着被子不敢抬起头。
这个结果,不管接受还是不接受,都不得不要去接受。
医院的走廊上有孩子在欢快地跑着,穿着蓝白色的病服,嘴角的笑很是灿烂,怀里抱着布娃娃,他们都是病患孩子,有的小小年纪就得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