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麻利的处理起鸡和蛇来。
    在那个年代,农村人吃蛇不稀奇,毒蛇应该咋处理,我妈还是得心应手的。
    两个小时以后,一条竹叶青,一只野鸡就被我妈处理的干干净净,雪白的蛇肉,新鲜的鸡肉被我妈分别用两个盆子装了,用塑料袋盖好,然后扎好。
    接着,我妈把两个盆子放在了一个木盆里,来到后院的井边,把盆子绑好在井绳上,然后把这盆肉吊了下去,在离水面大约10厘米的地方停下了。
    最后,我妈再费力的搬好一块大石头,盖在了井上,严丝合缝,不留一点儿空隙。
    水井就是我家天然的冰箱,我爸妈一直到老都认为在水井里保存的东西最是新鲜,明天高人要来吃饭,我妈可是一点都不怠慢。
    忙活完这一切,我妈又垮着篮子,去了后坡的竹林,现在的冬笋可是极好的,我妈要去弄一些儿来。
    我妈刚采完冬笋,就看见我爸回来了,我妈急急地问道:“肉弄回来没?”
    农村人没肉票,杀完猪吃不完的都做成腊肉了,吃新鲜肉得拿粮食去换,招待客人没肉是说不过去的。
    不过就算这样,肉也不好弄。
    我爸急急的去镇上跑了个来回,难为他大冬天都跑出了一身儿的汗,他喜滋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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