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待遇,我师父说了,我这人满九才能大张旗鼓过一次,其他日子就算了罢。
    可这一天恰逢难得的周末,我家人还是上来了一次,在这山上走走当郊游了,姜老头儿说是不办,我家人那是坚决不办的,我怀念去年的奶油蛋糕,当然我只能在梦中见到它。
    我爸妈在草地上看姜老头儿种的东西,一起过了两年半,我早就知道姜老头儿在草地上种的是一些药草了,可我爸妈却觉得新鲜的很,也常常摘一些带下去。
    我那两个姐姐也不嫌天气冷,在水潭边玩的不亦乐乎。
    我像一个小老头似的,跟姜老头儿坐在竹楼的长廊长,一人一杯清茶,中间摆个象棋盘子,杀2盘象棋。
    山中的日子没啥娱乐活动,姜老头儿教会了我下象棋,于是师徒俩就常常杀两盘,姜老头儿别的本事厉害,可这下象棋的技术简直‘臭不可闻’,我学会半年后,就常常‘杀’的他丢盔卸甲,不过姜老头儿这人为老不尊,什么借着撒尿就不回来下了啊,什么我该练拳了啊,什么他没看清楚啊是常有的。
    最离谱的是他常常把桌子踢翻,然后怪桌子腿儿不稳。
    谁叫他是师父呢?我只能吃哑巴亏,有心不和他下了还不行,人家是师父,叫我下我就必须的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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