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转身就很‘仔细’的去欣赏花草了。
然后院子里一阵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那进来的十几个人全部头也不回,一窝蜂的跑牛栏那边去了。
酥肉在那儿傻愣愣的笑道:“姜爷,慧爷,你们真好玩啊。”
“削胖子,你懂啥?削习去!不去信不信额揍你?”
“小胖文儿(胖娃儿),你皮子痒了啊?”
我‘欣赏’着花草一路走过,心里笑了个半死,酥肉,你不是挺机灵吗?你娃儿也有今天?
这个夜,分外的黑沉,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连仅剩下的那轮弯月,也时不时的被云遮住。
院子里,只挂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随着冰冷的北风一吹,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院子门前,立了一张法坛,纸人纸马的脸在油灯的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些说不明,让人内心毛毛的意味,偶尔法坛黄色的布幔被风吹起,总让人感觉虫子要出来了一样。
院子里静悄悄,黑沉沉的,就我一人独坐在院子的中间,屁股下面是冰凉的板凳,我已经坐了半个小时,却总是坐不热,因为我自己都浑身冰凉。
在我的面前,有一碟诡异的,呈红色的液体,一根白色的,类似于蜡烛的东西,就立在液体里焚烧,发出一股子类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