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忽然顿住了,胡乱擦了一下双手,就赶紧跑了过来,问道:“承一,你这是怎么了?”
我指着肩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不停地说道:“疼……很疼……”不是我夸张,是这一次真的很疼,就像什么东西在啃噬我肩膀上的肉一样,让我疼到语无伦次,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发作过。
此时,六姐也顾不得避讳什么了,见我肩膀疼到抬不起来,赶紧帮我脱了外套,拉开我的衬衣,一下子就看见肩膀上那个造型还颇为精致的小剑。
“这……”第一次六姐有些搞不清楚情况了。
我心里腹诽着承心哥,忍痛解释道:“其它的是装饰,实际……实际是个叉。”
好在六姐只是短暂的惊愕以后,一只手就摸在了我的印记上了,想必手感很不好,因为以前被密密麻麻扎了那么多小洞,加上毒液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腐蚀的作用,那手感坑坑包包的。
可看六姐的脸色她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摸着摸着,她的脸色就变了,手一翻就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只长的很奇怪的虫子,有点像天牛的东西,放在我的印记上。
那只虫子一趴到我的肩膀上,就开始狂躁不安,打了几个圈以后,竟然径直就从我的肩膀上飞走了,好像不太听六姐的指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