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犹犹豫豫,但从老家人的角度来琢磨,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可是,一股子苦涩的滋味还是不自觉的从我心底蔓延开来,我不习惯对着爸妈说谎,但有些事情,不得不说谎,我赶紧打断了爸爸的话,说道:“爸,我不是去找如雪,你别操心了,这上飞机的时间快到了,我不和你说了啊。”
说完,我不待爸说话,就匆忙的挂了电话,犹自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才苦笑了一声,但很快也就恢复了平静。
毕竟是成熟了一些,我已经懒得去纠结这种事情,无非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事儿,纠结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倒是感慨,年纪越是大,经历越是多,我就越来越像我师父一般‘不想事儿’,‘光棍’精神也越来越重。
下一个电话我是打给承清哥的,承清哥的声音永远是那样,懒洋洋的,带着一些清冷:“就等着你电话了,说吧。”
我又是无奈的笑了,那一张影碟已经让我‘草木皆兵’的感觉,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把它交给承清哥是最好,但当时我也来不及解释什么,因为我找到承清哥的时候,他并不在家,而是在办公室,我总觉得不安全,只是含含糊糊的把影碟交给了他,暗示他要一定要收好,也先别看。
果然,承清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