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对二懒龟说了一句:“委屈你了。”
二懒龟人性化的摇摇头,无所谓也并不在乎的样子,看得承清哥有些郁闷。
既然承清哥不愿多说,我也就不问了,而是转头防备的看着郁翠子,不过心里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其实刚才和郁翠子的对话,只是我的一个小试探,郁翠子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但是答案却已经在我心中。
那就是,城主那逆天的造梦能力有限,如果有人从它编织的梦境里醒来,它是没有办法让人再重新入梦的,至少短时间内不能。
‘哐啷’一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一看是承清哥一把扯掉了他始终背在身上的黄布包袱,包袱散开,里面的铜灯之灵全部散落,正巧就发出了清脆的‘哐啷’之声。
“起……”承清哥掐起一个手诀,忽然大喝了一声,正乱七八糟散落一地的铜灯竟然就真的应声而起,然后铜灯之间快速的交错,承清哥陷入了存思,看样子异常的费力,也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但想起一路上他对铜灯那珍惜的态度,我大概也能猜到,这应该是一个极为了不起的术法。
承清哥做法只是几秒钟内的事情,但郁翠子冷笑了一声,随即转身对那个王座上朦胧的身影说道:“城主,这几个人已经从梦中挣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