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抓紧时间缝了几针,疼得我冷汗直流。
“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你也可以尝试着和我说话的。说起来,你们这些真正的道士和尚,身体素质简直超出了常人的想象,这几处枪伤,虽然避开了致命处,但普通人要撑那么长的时间,中途还被水泡过,还能活命就算奇迹了,你倒好啊,连输血都不用就撑过了。不过,回头可得好好补补。”说话间,她哪里还等我说话,简直是飞针走线的,让我疼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哐当’一声,是镊子扔出盘中的声音,有一个护士来为那个女人擦汗,顺便也我擦了擦汗,然后给我挂上了吊瓶,在这个过程中,那个女人好像很疲惫似的,扯下了口罩,坐到了一旁,静静的看着。
等待着护士做完了这一切,她才开口对我说道:“子弹都取出来了,你已经没有大碍了,因为每一颗子弹都避开了要害,你得感谢开枪这个人的手法如此准确,而且对人体还有深刻的了解,5枪,没这种巧合,如果不是手法准确,你总得留下点儿伤残和后遗症。”
意思是我该感谢江一?我望着那个女人,尽管我说话很艰难,但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哑着问了一句:“你,是江一的什么人?”
“我不是江一的什么人,他是高高在上的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