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我一点儿……看样子我在窥探,所以想要驱赶我的样子。
我装醉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非常自然的,眼神没有聚焦的转头,然后满不在乎的,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个醉汉的思考能力和反应能力都慢上那么几分,他们应该不会和我计较吧?
看我走开了,这些村务也没有特别的注意我,我就这么轻飘飘的一路走回了自己的窑洞,倒也没有人来过问,一直到我进入了窑洞,关上了门,自己才得以完全的放松,终于没有再做出那副样子。
长吁了一口气,我赶紧从那个放在一边的大缸里舀了一瓢水,然后洗了一个脸,浇了一下头,赶去了剩下的酒意,让自己完全的冷静清醒下来,在这个村子,需要的就是时时保持警惕。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屋子里并没有任何的监控,或者在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在窑洞里装上监控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不现实,又或者是他们根本不担心我们知道什么,只要不会逃出去,怎么都无所谓,所以……
我没有去思考太多,毕竟来到这里,只是从地形上来说,逃出去就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工程,那唯一的一线天入口加上周围环保的连绵高坡,上面几乎没有什么植被,比起我以前爬悬崖逃出包围还要困难。
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