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弟是非常亲切的称呼,就像北方的老人称呼自己的孙子,老爱在亲热的时候称呼一声大孙子一般。
师父很少这么叫我,除非是情绪非常激动的时候。
可惜,我已经一夜没睡,这个时候的意识已经不止是模糊,而是根本支撑不起了,原本心里有微微的温暖,想和师父说些什么,却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意识里最后感觉的,是师父停留在我的头上的粗糙大手。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是觉得打在身上的阳光有一些晃眼,就连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它的亮度,还伴随着一股股奇异的清香,让我不自觉的从睡眠中挣脱出来。
才醒来,我整个人不甚清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屋中的光源,敞开的窗户,外面明晃晃的阳光说明这是一个晴好的天气。不过,这里的天那么蓝,我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上午还是下午,总之整个人懒懒的。
空荡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师父不知道走哪里去了,我的身下传来淡淡的草香味,混合着从外面传来的奇异香气,很是好闻。
我低头看着我身下,原来是编织的厚厚草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师父挪到了这个当做床的草垫上,身上传来的温暖则是师父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