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颇为自己能得到葛朗台小姐的听用而感到愉快。
    既然葛朗台小姐表示不相信格拉珊先生,那么当然可以就此认为,她更倾向于依靠自己这一派了,这也犹如给自己的侄儿克罗旭庭长吃了颗定心丸——但,倘若此事不幸被此刻正在巴黎卖力奔走的格拉珊先生知道了,愤怒的银行家一定会跳起来狠狠掐住背后中伤者的脖子好发泄自己的愤怒。
    老头子原本对银行家的信任根基开始松动。但还有点踌躇。
    他选择了他对付类似这种场面的一贯方式,仿佛因为过度焦虑,看向公证人,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办……办才好……,您……您知道……我自己去……去不了巴……巴黎……”
    “好说!”
    听得吃力不已恨不得跳过去掳直老头子舌头的公证人急忙抢着说道,“虽然我也很忙,但我还是非常愿意代替您跑一趟巴黎——您放心,来回路费和所有开支我自己承担,我也不像格拉珊先生一样,要向您索取时候百分之一的佣金,我不过是代替您去监督格拉珊先生关于您兄弟资产清算之事的进度而已。而且,正好我自己也有事要去一趟巴黎,自然不好意思向您收取费用了。”
    对于公证人居然肯自掏腰包去巴黎替自个儿办事,葛朗台感到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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