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谁?”
    “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朋友。”
    白粱起的飞快,寒风刺骨,吹在脸上如同刀割,林艳把脸埋在白粱的脊背上,“就是县长的儿子了?你还有这个路子,怎么不早说。”
    白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高中同学,今年回来才见,也不是太熟络。”
    林艳点头,白粱高中毕业回村当了教师,那个陈磊要不是因为家里有条件,继续上大学,要不就是在市里混的很好。不是一个阶层,大约是自尊心作祟,不愿意再联系。
    白粱把车子瞪的飞快,半个小时就到了大路上,他说道:“那个小混混还跟着你混吃喝?”
    林艳嗯了一声:“挺可怜的孩子。”
    “你听过那个故事吗?农夫和蛇,小心他回头有了能力咬你一口。”白粱声音不大,随风飘入耳中:“他那样的人不值得同情,脾性太坏,也不知悔改。”
    林艳觉得没有谁是天生就坏,叹口气:“如果他有父母,美满的家庭,他还会选择当一条人见人打的狗吗?”
    白粱顿住了话音,沉默。
    林艳说:“命不好谁也选择不了,不是替他说话,只是觉得遇到了,有能力就帮一把。如果以后他还是不知悔改,那就当我不认识。”
    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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