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冕喝了口茶水:“舒王殿下这是要对东宫少傅无礼到底了?不知是否需我去向陛下问问,选的是哪位大儒做的你师傅,约莫管教得不太够,不如舒王殿下同元宝儿一起由我来教导,教你些基本的言行礼仪,反正姜某闲着也是闲着。”
我凑到少傅身边,摸着檀木戒尺滑溜溜的手感,听了这个建议非常兴奋,“真的么?我可以有伴读了?”
叔棠惊呆的样子,直愣愣地靠在仲离身上。仲离鼓了鼓胸膛,很是气难平的样子,半晌后,终于强低头,非常勉强道:“我们兄弟几个玩闹罢了,姜少傅一定不会与我们一般见识,去打扰日理万机的父皇吧。就不耽误太子哥哥读书了,十日后,我们朝堂见。告辞了!”
说完,拉起叔棠礼也不施头也不回,快步走了,留一个气壮山河的小少年背影。
姜冕目送他们离开,收回目光,将我手里摸来摸去的戒尺抽回,“元宝儿,仲离和叔棠来做什么的?”
没有戒尺玩,我只好玩少傅腰上挂的一个长相奇特的玉制物件:“他们要看我屁股上的伤。”
姜冕低头问:“然后呢?”
我继续把玩:“我保住了储君的尊严。”
“储君的尊严?”
我绕过丝线,扯起那形制长短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