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真容,两手激动地握住栅栏,不停颤动。
我打开小扇子,脑袋凑到姜冕跟前,低沉道:“看来,那就是舅舅了。”
姜冕给我脑袋推出去,嫌弃道:“玩过老鼠的离我远点。这么机灵知道那是舅舅了,你有办法救他出去?”
我眨眨眼,摇摇头。
姜冕继续趴栅栏上喊冤:“在下所犯的案子疑点重重,所以在下相信定会水落石出,还在下一个清白。听说刑部刑具众多,但今上早已禁止刑讯逼供,那刑部尚书顶多会将刑具拿出来恐吓一番,绝不敢将在下屈打成招。何况此案已由圣上过问,只要在下坚持在下是冤枉的,料想他们也不能空口直断将在下定罪。”
对面蓬头垢面的舅舅使劲点头。
余众牢友全不信姜冕所说,纷纷报以唾弃。
有一阵急促脚步声往牢狱深处赶来,姜冕起身整理发丝衣襟,对我道:“准备走了。”
“去哪里?”
“刑部食堂。”
一队持火把的狱卒涌入,分列两边,正道上疾步行来一众衣冠楚楚的官员,最前头一位面目黝黑且面无表情,在与他颇为神似又形似的正是那位押解我们入狱的官差指引下,来到我们牢门前。
亮堂火把将我们一照,面目黝黑的官员带头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