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侍女可作证,陛下也可作证,傍晚时分,陛下来过东宫。”少傅一挥扇子,恢复常态,“这下,姜某可以自证清白了么?”
撒尚书深意地看他几眼,出人意料一个跳跃问题放马过去:“那么,少傅私下跑去卿月楼卿歌阙房中,是出于何种心思与目的?可是为掩藏什么破绽?”
刑部尚书耍手段,跳跃提问,攻其不备,但没有难到少傅。他自然而然道:“姜某为了阿笙舅舅的冤案,去一趟卿月楼调查,也是分内之事。虽然因此撕毁了刑部封条,那也是事出无奈,而且,姜某是得了太子殿下许可与认同。莫非,堂堂大殷储君在刑部封条面前,也无可奈何?刑部连堂堂大殷储君的脚步也可阻挡?”
“下官不敢。”撒尚书忙低头,“下官并非纠缠于刑部大封。下官在意的是,刑部官差前往花魁房间取证物之前,姜少傅可曾带出什么物件?虽然少傅此举有违刑部律法,但事有轻重缓急,若少傅有自己的缘由,下官也不会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指责少傅有违律法。”
姜冕扇子挥到一半顿住,眼眸深了深,似也是试探:“卿歌阙房中一片狼藉,几无立足之地,撒尚书所指,究竟是何证物?莫非事先,你们刑部未曾将现场全部勘察,就匆匆封锁了准备结案,将大理寺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