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一点关系没有,当然,届时为师一定跑得他们谁都追不上……”
我吃惊了片刻,回头再看少傅,只见凌乱的床上已躺了一个怀抱枕头酣然入眠的散发姜冕。
我趴过去问:“少傅,元宝儿可以也睡一会儿么?”
姜冕呻/吟:“再扰为师安寝,定叫你不知道元宝儿两个字怎么写!”
我纠正:“是三个字。”
一记天外飞枕将我砸了出去。
重又翻上少傅的院墙准备离开之际,护卫在院墙下瞠目结舌:“殿下,小的夜里见您翻墙不太方便打扰,但是现在已是清晨,您其实可以走大门的。”
我翻在墙头深邃道:“孤的言行举止都有隐藏的内涵,你无需探究,这样隐喻的事情……”边讲话边翻墙略分了心,一脚踩滑,嗷的一声,孤已直接栽过了墙头,脑袋着地。
却听一墙之隔的两个护卫在议论。
“獾郎,我怎么好像看到小殿下翻墙摔下去了?”
“溪狗,小殿下的举止都是有内涵的,你无需探究,这样隐喻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该你换岗了。”
回到雍华殿后,眉儿她们见我一脸泥土,都惊呆了。眼见时间不多,她们赶紧将我洗刷更衣,我听从少傅的建议,吞咽了一碗粥两张肉饼,再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