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他一眼。余下群臣也都神情各异,隐隐还有窃窃私语声。
我爹他老人家脸色非常不好看,哼了一声:“朕方才才说的长幼有序兄友弟恭,转眼就是耳旁风了么?仲离,你背的仁者爱人,于你言行里,哪里可有半点仁的影子?谁配不配做储君,朕说了不算,大臣们说了不算,你说了才算,是么?”
仲离惊恐跪下:“儿臣,儿臣不敢!”
郑太师面色一沉,正要说话,我爹又冷声呵斥道:“元宝儿!”
我双腿一屈,果断跪下:“元宝儿在。”
“明知今日考核对答,你不对不答,莫非还认为自己做对了?别说学问大道了,即便是小道,你能姑且做给朕看看么?”
我喏喏道:“可是少傅教导过儿臣,学问不能挂在脸上和嘴上,即便自己有八斗之才,也不该为了得到他人夸奖就忘我地炫耀,应当把自己的八斗之才归入大海之中。愈是显得自己渺小,愈是容易窥得大道,若是成日里都把才学挂在脸上,给别人看,那反而是没有学问只得一知半解,却急于想从别人的称赞里找到自己的价值,那是多么的可悲啊。”
一席话说完,楚学士捋须表示赞许,萧相一副年老体迈听不清的样子。
郑太师眼含讥诮,“姜少傅说过这话?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