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可是我朝的大秘密,然而最大的秘密是不能让人知道这是个秘密。”
我望着钱公公:“那它到底是怎样的秘密?”
“这个秘密的秘密之处就是不能让人知道它是个秘密。”钱公公肃然。
我已经不再试图去理解钱公公的深刻逻辑了,转而沉思道:“关于元宝儿身世的秘密,原来果然是跟晋阳侯有关啊。”
钱公公惊讶:“殿下怎么知道?”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是我诓他的,继而沉痛道:“若不是因为他,父皇怎会那么讨厌他呢,不然又哪来的元宝儿呢。”都是因为晋阳侯让父皇喜当爹而产生的恩怨纠葛啊。我为自己的智慧感动了。
“谁说不是呢!”钱公公与我同仇敌忾,“若不是晋阳侯,你娘何至于受那样的苦,你爹何至于如此忌恨他!”
我们正愤慨着,远远就见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驶向宫门,守卫不敢拦。
“郑昭仪回娘家呢。”钱公公不咸不淡地吐了一句。
“父皇知道么?”我远眺。
“你父皇不理后宫,昭仪修容哪里还管你父皇,何况这是郑昭仪,三天两头回娘家长住,真把宫里当客栈了。”
“仲离是皇子,所以不能随便回外祖家?”
“那当然。”钱公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