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去,滚过来,忽然被一把按住,“把衣服脱了!”
继续滚,滚不动,少傅将我压在床心,非常不情愿地给我解衣带,我挣扎着要继续滚动,“不嘛不嘛!”
此情此景,混乱又凌乱。
“咳,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一声咳嗽,晋阳侯路过。
我与少傅都吓了一跳,少傅顿时停了手,看向窗口。月色大好,晋阳侯身着闲服,眉目很是复杂,对窗内要看又不方便看似的,语气也很复杂:“即便白日里我同你说了异国典故风俗,你也不用如此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然。毕竟,元宝儿还小。”
姜冕错愕至极,回头看了看他手下压着的眼神朦胧的我,鉴于某种不便言说的误会,他放了我,向窗外道:“侯爷,你误会了,我怎会……”
晋阳侯打断他,表示自己是过来人,不用多说,他都懂:“姜少傅,无须解释,你的心思我明白,也难怪你不放元宝儿去别处睡。我既已同意,便是对你的信任,即便是元宝儿,也是对你信任有加,你实不该……哎,她在你身边,委实不用那么心急,来日方长。”
姜冕被实实在在地噎住了,良久,才道:“即便侯爷当我是那种人,难道我姜冕长得就那么像好娈童的?侯爷,我不好分桃龙阳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