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再执着过多。从前的事,是非真相如何,我其实已并无兴趣知晓,并不想再深究,陛下也是一样。否则,又将牵扯旧事,旧情,于你我她三人未必有益。过去了的,就让它都过去吧。”
我听得呆了,难道是羊肉吃多了出现了幻觉,还是说,此刻我正处在一个天马行空的梦境中?
这番话,这道声音,竟然,居然,出自母妃之口?!
身边少傅似乎同我一般,被一道无形之力禁锢住了,呼吸都彻底屏住了。
我们二人蹲在这草地里,完全呆了,傻了,懵了。
哑巴母妃说话了?
嗓音是男声?
我脑子里嗡嗡响作一片,丝毫没有了思索的能力。
晋阳侯望着佛殿侧门的视线起了些波动,面上浮起寂寥的笑意,勉强开口:“时至今日,你们也依旧以为,我是因为良心难安,或者作戏人前,或者为了求得原谅,才年年来此祭拜老侯爷?我是为了牵扯旧情,或者追求真相,或者洗清罪名,才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你们跟前,污了你们的眼?谢公子是世家出身,不似我无根无土,无脉无源,若非被老侯爷收留,焉有日后,所以谢公子永远也不懂一介草民的心思。飘零之人唯有结草衔环以报故人之恩情,岂敢再有奢求。”
母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