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又逢着被人说教开蒙,便欣然应战,“侯爷如此一说,倒似对真相十分坦然,也对,事不关侯爷,自是悠然。侯爷早知此事,也难怪在西山府上对姜冕有那样一番话做铺垫。原本姜冕还疑惑侯爷的用意,如今看来,都清楚了。陛下,谢贵妃,以及侯爷,都是知道真相的,元宝儿且不论,东宫众人以及我姜冕都被蒙在鼓里,任由你们编排。只是可惜了侯爷一番美意,西凉国之事,恐怕不能如你们的意,能够强行安排在姜冕身上,让姜冕重演一回。请侯爷转告陛下,莫说我一直被蒙蔽,即便一早就知你们的用意,也必然不会同意。此事非姜冕私德以及价值观范围内可接受!”
认真听完少傅的意见,晋阳侯不为所动,深刻而了然的笑意掠过脸庞,但随即又渐收笑意,抬手拿过桌上的白瓷茶壶,合上壶盖,顿在了桌子中央。一手示意少傅观看,一手提起壶盖又放下,严丝合缝地盖拢。
“这茶壶茶盖一旦配好,便缺一不可,必须整套以待。若无盖子,壶内茶水难保热度,若无壶身,壶盖便无存在价值。”晋阳侯首先摆出一个明确的喻体。
“此壶无盖,亦可另行配置一盖。”姜冕驳斥喻体。
“但一窑十瓷各不相同,十瓷十盖互不混淆,损毁一盖,再另行配置,别说短时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