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继续道:“就这样,在家人的苦口婆心与捆绑鞭策恩威并施之下,这位不走寻常路的姜羡之不甘不愿来到了上京。接下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他先去了卿月楼会知己,再不得不到东宫报到。至于姜羡之经历了怎样的身心纠结,才做了你那少傅,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脑海顿时又浮现出了一幅优雅投缳春/色图。
遐想许久后,我问道:“那少傅的《姜羡之游记》和《九州八荒志》的创作理想,不就实现不了了?”
“自古文人皆有著书立说,传于后世,名可不朽之说。不过,既然最后选择了为东宫少傅这条路,也就身不由己了。”
我挠挠头,“这样说来,元宝儿欠少傅的好像不少。”
族叔莫测高深地笑了一笑,“所以啊,元宝儿,你这个少傅来之不易,更是求之不易啊。简直是可遇不可求,你能求来,便是冥冥中的天意和缘分。纵然平日里,姜少傅说话刻薄了些,对你苛刻了些,也不应该对他存有怨怼。要知道,身为男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不光女人才口是心非,男人也有这个毛病。”
“哦。”我乖乖应了。
心内接受理解这些,还需要点时间,一个过程。
既然少傅因为我的缘故,不得不放弃了他的地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