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局权衡中,元宝儿可是举足轻重的一方筹码,是所有世家都无法避免必须得要衡量的。”族叔领着我继续前行,绕过夜市人多嘈杂的地方,专捡曲径通幽处,也不顾我频频往集市商贩食铺张望的姿态,继续给我传授政治学问,“所以陛下给西京姜氏的不仅是定心丸,更是颗裹着蜜糖的定心丸。赋予了姜氏给皇储命名的荣耀,也委婉地试探了他们的政治态度。”
我扭回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然后少傅就欣然给我取名了?”
“唔是否欣然就不得而知了。”族叔不偏不倚,不带任何感□□彩,非常客观求是,从容地告诉我这段信史,“陛下的旨意搬下,西京姜氏不仅没有拒绝,而且将那时正九州云游的姜冕一书召回。”
我十分了解少傅道:“那时少傅肯定极不情愿,恨死我了吧。”
族叔以没有反驳的方式默认了,“总之姜冕是结束了云游状态,回到了西京,受了陛下的诏书,第二日就将加急文书递到了上京。不可谓不神速。”
我叹气,不能更了解少傅,“早完工早交差,就可以继续玩了。”
“这文书就是给皇储的定名,极其简单地草书了‘雍容’两个字。若不是西京姜氏又赶紧八百里加急补上来一封言辞诚恳的奏章,陛下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