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救人,不能医者杀人,就算能杀人也不能害死少傅。元宝儿也觉得少傅没有做错什么,父皇让少傅教导元宝儿,就表示父皇对少傅的信任,元宝儿也信任少傅。昨晚少傅还担心元宝儿怕冷,抱着元宝儿在怀里睡觉……”
身形僵了一僵的太医哥哥,好似前一刻还被我劝服了,后一刻就又怒火上身,怎么也要去把姜冕弄死:“放手!”
我不放手,太医哥哥也不会强硬将我甩到一边,他怕弄伤我,但是我此举好像也伤到了他。
十几丈外的少傅弄清了眼下局势,诚恳道:“元宝儿是储君,我们都是她的辅臣,若君要臣死,那臣自然不得不死。”
顿时,我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族叔说过我是储君,应有自己的威仪,做什么不做什么用不着让所有人都满意,也无需多加解释什么。
于是我放开了太医哥哥,直接坐在地上,对已恢复自由行动的太医哥哥道:“孤的少傅,不准任何人伤他。”
迈出一步的柳牧云当即顿在原地,慢慢回身,带着眼中一片凉意,注视于我:“你说什么?”
我提起一口气,尽量摆出肃然庄重的神情,装作君临天下,睥睨一眼:“孤的少傅,除非孤允许,否则不准任何人伤他。任何人!”
兴许太医哥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