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少傅也痛苦,太医哥哥也痛苦,因为他最心爱的一件长衫被少傅卷走了。
我们在湖泊边安营扎寨,护卫们轮流看守四周,亲卫挖坑添柴,御厨炒菜煮饭。
我则拒绝了太医哥哥烧水洗澡的提议,执意要跳进湖水里进行十几日来的首度大清洗,太医哥哥却是执意不肯让我露天沐浴。
少傅将四周看了一看,让护卫们走远些,避开此处地段,又亲自拿树枝探入水底,测量水深,再拿树枝比了比我的身高,放心地表示本太子不会被淹死,可以洗一洗。
说完,少傅便要迫不及待下水去,搁了卷来的衣裳和毛巾在岸边草地上,便开始解头发。
太医哥哥怒道:“姜冕,这里是你洗还是元宝儿洗?”
“一起洗。”说完,我就开始解衣服,表示非常不介意。
太医哥哥一回头就见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扒得只剩了肚兜,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捡起少傅卷来的那件长衫就要来把我裹起来。我从他手底下滑走,表示要开始脱肚兜了。
“住手!”反应过来的少傅顿时吓得抖落了头巾。
太医哥哥也是惊恐过度的模样。
我也被他们吓到了,“洗澡不脱衣服的么?”
“不脱!”二人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