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瞎了吗?为什么要看上这种人渣?”
秦放没敢吭声了,过了会偷偷溜了司藤一眼:听起来像是有怨懑,难不成当年是被始乱终弃?什么样的男人敢忤逆她?不怕被她活埋吗?
司藤敏感的很,好像一下子就察觉他的心思了:“你又乱猜什么?不管猜什么,都不对!”
“不是……”秦放支支吾吾的,忽然灵机一动找到了借口,“我是在想,你先前说在黔东要办的这件事很重要,一天都不能离开,怎么突然间就敢放手离开3天,你就不怕中间出什么纰漏吗?”
“你可以把我要做的事比作一盘棋,上海本来就是要走的一步棋子。现在既然要去杭州,我就先把这一步走了。至于黔东,我自然会放上可靠的人做我耳目。”
“你说的可靠的人,不会是颜福瑞吧?”
“怎么?”司藤冷笑,“你瞧不起他?”
不是瞧不起,这该怎么说呢?想起让颜福瑞做“卧底”时,一次次发过来的所谓情报,秦放就一个脑袋两个大:这颜福瑞,横看竖看,都跟“可靠”两个字搭不上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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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挺晚了,大家都已经陆续回房休息,只有白金教授还在客厅里借用旅馆的网线上网查资料,颜福瑞在边上看了一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