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七八岁,这么多年,老的像树皮了,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我过去同他说,你还认得我吗?”
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和迷惑,苍鸿观主在那一瞬间就认出她了,或者说,认出了她的声音。
童年时代的噩梦有着根深蒂固的记忆,即便大半辈子不曾去想,幕布轻轻一掀,还是瞬间身临其境,这个有着丑陋奸猾笑容的老太婆,刹那间就和那个挣扎着爬过火圈披头散发的女人影像重合,嘴唇一翕一动,好像在对他说:“看,我说的吧,我回来了。”
王乾坤的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似的惨痛呜咽,司藤面不改色,右手微垂,五根手指慢慢藤化,有细弱的藤条顺着指尖的方向渐渐往下抽伸,一圈一圈围匝过白英的半个头颅,又一圈一圈往外围匝了秦放的半个脑袋。
白英似乎有些不安:“你要做什么……”
她话到中途戛然而止,伴随着凄厉尖叫,全身骨架过电一样迅速打颤,与此同时,对面的秦放也痉挛般颤抖起来,司藤显然很顾及秦放,只过了几秒钟就马上停下:“秦放怎么样?”
怎么样?浑身赤红,看上去很烫,颜福瑞觉得浇上水都能哧哧冒白烟,司藤沉吟了一下,吩咐颜福瑞去接盆凉水,拿毛巾浸了拧干帮秦放降温,等他身体恢复到正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