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波澜。
    “冷了也不吭声,你是属猪的吗?”
    秦子璇声音闷闷的,似乎还透着点郁闷答道:“哥,今年是九七年,我十岁,所以我是八七年生的属兔……”
    “噗……笨死了!”
    司徒赫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带着鼻音,知道她肯定是伤口疼的但又不想承认,摸了下她的脑袋然后把拧干的丝绸帕子搭在她背上,又拉过来被子盖好。
    “先别动,就这么躺一会儿,大概等药干了就能翻身了。”
    “哦……好。”
    秦子璇眨巴了下眼睛,总算是盖上被子了,心里生出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挫败感,大概她就是个洋娃娃,前后一样平没什么女人味儿。
    司徒赫把铜盆拿走,看里一眼里面暗红的血水,他的脸色很白,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他都需要知道,很明显她身上的伤口跟他自己有关系,说不定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