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自弃的情绪,”秦丰笑着说,“你有出游的*,说明一切都在好转。”
“谢谢,请把这句话当着韩千重的面讲,以免他每天都神经兮兮的。”应许白了他一眼。
“头痛和失眠怎么样了?”秦丰一边在纸上记录着一边问。
“只要工作不紧张,头痛就不会犯,失眠的话……”应许的声音稍稍迟疑了片刻。
“哦,失眠好多了,这个我知道。”秦丰暧昧地笑了笑,“韩千重和我汇报了。”
应许的脸上一红,真想把眼前这个人的嘴堵上,一定是他变着法儿从韩千重的嘴里套出他们俩的秘密。
韩千重已经不请自来地和她同床共枕了,这些日子以来,她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沉默的男人心里都有一座火山,需要的只是点燃这座火山的火种。
这些年的清心寡欲,造就的是一个热情如火、食髓知味的韩千重。
每当她躺在床上累得筋疲力尽地睡去时,脑子里总有个迷迷糊糊的念头:难道这才是治疗失眠的独家秘方?
“你的旅行计划上报一下,只要不超过五天,我可以酌情考虑批准,不然,你就得带上一个家庭心理医生出游,顺便当电灯泡。”秦丰一本正经地说。
应许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