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赢了几十万呢?”赵长启以为对方是要否认。
“这很简单,”这个声音说,“就和我总能猜中你们这些实验者的心理一样,我总能看穿那些牌手的面孔,他们底牌没有暴露,但他们的身体却比镜子还干净清澈,我能从中读出的信息,远远不止几张底牌而已。”
“那你能不能帮我们一次。”
“哦,赢钱吗?”
“是。”
“可据我所知,实验支付给你们的报酬,已经不低了,比大部分工作的收入还要高。”
“这不够。”
“是不够多,还是不够快?”对方的语气有着明显的嘲弄。
“都不够,”赵长启说,“比起癌细胞的增长速度,这些钱既不够多,也不够快。”
“哦,我明白了,”对方说,“一个最强大、最正义、最无懈可击的理由,救助一个美貌的,患有绝症的女同学,是这样吗?”
赵长启听出了他话中的揶揄,但他没有在意,虽然他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就像这个声音所说的那样,猜到和见证,是不同的。所以他点头:“是的。”
果然,对方很干脆的拒绝:“很抱歉,这个理由打动不了我。”
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赵长启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