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
    这个医生的手术室自然比不过正规医院,连小诊所的规模都算不上,非常简陋,但基本配置都齐全。顾落半仰在充当手术台到那张长桌上,枪不离身。
    医生剪开她的止血绷带和衣服,露出已经被血迹染得斑驳的皮肤,观察了下那个金属片和伤口,转身接过少年递来的细长针管。
    “不用。”顾落及时制止。
    医生安抚,“这是只是麻药。”
    顾落没有精力多费唇舌,再度举起枪表明态度。医生不敢再多言,只拿了条毛巾给她。
    她刚把毛巾咬在口中,医生手中的消毒水就直接浇在她的伤口上。顾落咬紧牙关,一声没吭。
    医生看看这个女人,无奈的摇摇头。那少年在一旁打下手,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巨大的毅力,在拔出金属片时,甚至是为了寻找碎片而不得不扒开伤口时她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冷汗扑簌而下,湿透了衣衫。
    包括后面的缝合,顾落疼得几乎麻木,双目至始至终不肯阖上,那两只手的关节因为太过用力的隐忍已经呈现青白的颜色。
    人在痛苦的时候,时间会变得异常漫长难熬。
    顾落的意识有一阵子是完全模糊的,但长久训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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