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应都因他而起,这样一个柔-软脆弱的顾落,让施夜朝不知如何是好,是拥有还是占-有,完全不知所措。
他抱着她,一遍一遍的或吻或咬,呢喃着那两个已然深刻在他心里的字:“落落……落落……”
绞缠着的两个人从始至终没有只言片语,只有激-烈的接-吻和做-爱,压抑住矛盾,抵抗住现实,心照不宣的选择忘记最不该忘掉的事——谁也没有提起有关于孩子的半个字。他的眼神足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眼底盛满了复杂的情绪,而凌驾于那之上的是却是巨大的悲伤。
痛而不言,是这个男人最深沉的表达方式。
也是唯一的。
……
……
不记得两个人究竟做了几次,施夜朝像解禁的野兽,对后来顾落的求饶一概不理。等顾落倦极的昏睡过去,施夜朝的欲-望依旧不能平息,把她抱在怀里始终不能合眼。她身上留下的伤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并不少,施夜朝只对侧腹那一道狰狞的疤不能释怀,那是他间接造成的。
顾落睡到第二天,家里只留她一人,空空荡荡的房间让她害怕,脑中顿时闪过不好的预感,忙打电话过去给他。
铃声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那边很吵,隐约听到几个男人在用英语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