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想着劫囚?!”
谢百里原本压制住的怒气又起,瞪着他。
杨程万也摇头道:“提刑按察使司里面的牢狱与寻常牢狱不同,多数在地下,还有水牢,看守严密,我劝贤侄你不要冒这个险。”
“听见了吗?你还嫌给我惹的祸不够多么!”
谢霄只是闷不吭声。
“听见了没有!”谢百里急了。
“爹!”谢霄也急了,“沙大哥此番劫取生辰纲,全是我的主意,他如今身陷囹圄,我岂能坐视不理!”
回答他的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谢兄息怒!”杨程万连忙拦住,又劝谢霄,“眼下陆绎在查修河款一案,沙修竹应该是暂时无碍,可从长计议。”
谢百里摇头叹气道:“此番多谢哥哥特地来报讯,否则不知道这个孽子还会闯出什么祸来。”
“你我兄弟,这些客套就不必多说了。”杨程万道,“陆绎虽年少,行事却城府极深,难以揣测,绝不亚于陆炳,你们绝不可轻举妄动。”
谢百里点头。
“我不宜在此地久留,就此告辞。若是事情有变化,我会想法子通知你。”
杨程万起身告辞,谢百里也知他为难之处,不再相留。
一行人回到官驿之后,从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