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船,虽然只见着她和丫鬟,但船上连船夫在内,家仆可不少于四、五人,她养家等着她钓金鳌,怎会轻易叫她被人欺负了去。”
杨岳心乱如麻,压根无法做出有条理的分析,只能静静听她说。
“所以那条船上的人有两种可能,第一、她的养家也在船上,所以不担心出意外;第二、船上之人对养家来说十分要紧,即便她被欺负了去,也是值得的。”
听到这话,杨岳手上青筋暴出,狠狠朝桌面锤下去。
今夏阻止不及,眼睁睁听见桌子腿吱吱咯咯作响,忙道:“哥哥,你冷静点!我话还没说完……这些都是推测而已,但就你方才所说翟姑娘的模样,我觉得她倒不像是被人欺负了。”
“她、她那个样子,怎么可能……”
“我知道,你听我说!她确实是一副受了颇大打击的模样,那大夫怎么说的,急痛迷心是吧,可她若是被人用强,一则丫鬟替她更衣时应该会有所察觉,可那丫鬟好似压根没想到过这点;二则,你和沈大夫都是男子,她对你们并无畏惧举动,这点也对不上呀。”
杨岳狐疑地看着她:“是么?”
“是啊!”今夏用一只手给他倒了杯茶,安抚道,“哥哥,你这是典型的当局者迷,当心头儿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