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点头道:“是,大人。昨夜我请她和几名锦衣卫押解沙修竹,没想到半途被劫,其中几人都被贼人所伤。”
“居然有贼人如此胆大,陆经历你没事吧?”
“卑职无事,多谢大人关心,只是未拿住这贼人,心中实在忿忿。”
“那是当然!这些贼人目无王法,竟然如此猖獗……”刘相左朝今夏道,“你既然当时在现场,就该尽力协助擒拿贼人,陆经历要问你话,你且去吧。”
“是……那个丫鬟、老嬷嬷和厨子……”今夏探询地问。
“明日去吧。”
“卑职遵命。”
陆绎也向刘相左有礼道:“那卑职先告退了。”
“你忙你忙,不必多礼。”刘相左忙道。
今夏跟在陆绎身后,一肚子狐疑,暗忖难道东窗事发,莫不是陆绎得了消息,知道自己那晚有鬼祟,现下是算账的架势?!
如此忐忑不安,一直行到陆绎所住的小院。进了月牙门,陆绎才停步转过身,冷冷问道:“你去了何处?和什么人动了手?”
“没有啊!”
“伤口都迸开了,还说没有。”
陆绎示意她看左臂。
直到这时,今夏低头望去,才发现衣袖上隐隐透出血迹来,难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