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才转向谢霄,皱眉道:“他平日从不轻易与人动手,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道,我就说了一句我要娶今夏,他就急了。”谢霄嘴角火辣辣地疼。
上官曦从头到脚宛如被石化,楞了好半晌才缓缓问道:“……你要娶袁姑娘?”
“是啊。”谈这种事,谢霄难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看她一个姑娘家,在公门中吃亏得很,不如把她娶回家算了。”
“如此……我还有事……”
上官曦再说不出话来,匆匆急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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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陆绎给的药闻着刺鼻,敷到伤口上却是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今夏原就发着烧,陪着杨岳折腾这么一遭,又强打着精神应付了刘相左和陆绎,待回到自己厢房,已是头晕眼黑浑身乏力,合衣往床上一躺,直接陷入昏睡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口渴难耐,转醒过来,室内黑漆漆的,只听得外间的雨下得愈发紧。她挣扎着起身,趿上鞋,摸到桌边,连灯都懒得点,伸手往草编小筐里去取宽肚瓷壶。
还未倒水,便听见外间的雨声中夹杂着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