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背后非议!”
阿锐骤然停了口,双眸深处透着痛楚,半晌才低低道:“您别难过,您将来,会嫁得如意郎君,比少帮主好百倍千倍……这酒,我绝对不会让您动的!”
说话间,他拎起酒坛就进了船舱,舱内角落里正巧有几块油布,平常雨大的时候拿来盖在船蓬上。他割下油布,蒙在酒坛上,用绳子密匝匝地捆结实,复拿回船头。
“你这是……”
上官曦话音未落,便见他将两个酒坛齐齐抛入水中,很快酒坛就没了顶,咚咚咚咚地沉入湖中。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阿锐吃痛,也不哼声,目光诚恳地近乎哀求:“等到你寻得如意郎君,成亲之时,我就潜到湖底把酒捞上来给您。”
上官曦恼道:“我若终身不嫁呢。”
“不会的,您这么好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好很好的人来照顾您,一定会有!”
即便月色清淡,仍可看见他半边脸红肿起来,上官曦再说不出话来,缓缓坐下,埋头抱膝……
湖水轻轻拍打着船舷,她的抽泣声夹杂在水声之中,阿锐默默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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