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管这个叫春饼,而是叫润饼。”今夏道,“等习惯了这味儿,就能觉出好儿来。”
陆绎垂目,暗自思量:下江南之前,他看过杨程万的卷宗,记得他分明是江西人,怎得小时候会在福建住过好些年?
“您再吃一口试试。”今夏快手快脚地包好自己的润饼,咬了一大口,鼓励地看着陆绎。
看她吃得香甜,陆绎便又吃了口润饼,颦眉道:“萝卜味太重,我还是吃不惯。”
“您也太挑嘴了。”今夏不满地侧眼看他,“您这样的,小时候肯定不招人疼。”
陆绎挑眉,好笑道:“莫非,你小时候特招人疼?”
“那当然了!我不挑嘴,有什么吃什么,长辈就喜欢好养活的。”今夏颇有些得意,“我娘说,她到堂里挑人的时候,一帮孩子正好在吃饭,我吃得最欢,她一眼就瞧中我了。”
“堂里?……你是被收养的。”陆绎有点愕然。
今夏点点头,又咬了一大口润饼。
“你多大时被收养的?”
“我也不知晓,我娘说我那会儿正换门牙,大概是五、六岁模样。”
“五、六岁,你该记得些事才对。”陆绎眉头皱起,“你是被拐子拐卖的?原来家住何处……”
“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