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很认真地对他道。
陆绎垂目看了眼自己被她抓住的手,目中透出些许好玩:“我就轻轻地摸一摸。”
“不行,千万不能碰!”
她把他的手紧紧攥住,摇摇头。
“就一下?”他故意道。
“一下也不行!”
她听见不远处传来水鸭子焦急地嘎嘎声,应该是心系雏鸟却又不敢接近,便硬拖着陆绎原路退了出来。
待回到河滩上,她才发觉陆绎的衣袖被自己攥得不成样子,赶忙松了手,歉然道:“一时情急,大人您别见怪。”
陆绎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瞥了她一眼,并未说话,旋身跃上那条搁浅的小船,在她方才坐过的地方坐下来。
“看见那条船了么?”他指向今夏看见的那艘座船。
今夏站在船侧,点了点头:“看见了。”
“你可知晓船上的人是谁?”
“不知道……”今夏刚说完这句,忽然猛地明白,“莫非,就是京城来的那个人。”
陆绎微微一笑:“你可知,他为何要来扬州?”
“因为周显已的案子……不对,人都死了,他还来做什么;为了翟姑娘,也不对,从翟姑娘的话里听得出他压根就不在乎她。”今夏不解,“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