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小灰蛇,唯独尾尖仍旧青翠,在空中扭动着,显得有几分有趣。
“行了,把它送回去吧。”沈夫人将小蛇仍旧装回草篓之中,目中有慈爱之色,“过几日,它自己将毒消解了,褪下皮鳞,就能回复原来的模样。”
今夏忍不住插口道:“您的意思是,蛇能消解这毒,是不是他就有的救了?”
沈夫人淡淡道:“理是这么个理,但他岂能和我的蛇比,能不能救和能不能活,这是两件事。能救的未必就能活,这都得看他的命。”
今夏的手此时尚还握着陆绎的手,她重重地点着头,望着沈夫人道:“他能活,他有这个命!”
沈夫人看了她片刻,问道:“有些事,我须得事先说明——方才你也看见了,蛇对抗此毒,尚需要褪去一身鳞片,人想要解此毒,其痛楚不亚于蚀皮噬骨,他若受不住,要自寻短见,可就怪不得我了。”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寻短见,更不会怪您,您只管用药就是。”今夏斩钉截铁道。
沈夫人点点头,自袖中掏出一小柄短笛,凑到唇边,一种怪异的曲调自笛身传出来。说它怪异,是因为它似有调又似无调,忽高忽低……
今夏心道这高人的毛病还真不是一般得多,诧异地看向丐叔,刚想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