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这事您肯定是知道的,沈夫人想了个疗伤的法子,外敷的同时,若发现异常,就得赶紧喂汤药。当然沈夫人的医术是没话说,您看您现在都好了六七成了。”
“嗯?”陆绎等着她往下说。
今夏只得接着道:“当时外敷的药里头掺了蛇毒,应该就跟拿刀子剐肉一样疼,您虽然是条铮铮铁汉,没怎么叫唤,但牙根咬得紧紧的,汤药怎么也喂不进去。所以我就让我叔,嘴对嘴喂你……”
陆绎皱了皱眉头:“嗯?”
“没想到我叔视贞操重于生命,当然,反正也不是他自己的命,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后面的话,今夏说得飞快,“当时情况危急,稍有差池,大人您就有可能命丧黄泉,于是我想起了我娘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想起我爹爹说过能帮一把是一把;头儿说见死不救枉自为人、扶危救困、救死扶伤、人人有责……”
“我都快死了,你还有空想这么多?”
“嗯,我就是想让您知道,我真的不是想冒犯您……”今夏咬着嘴唇看他,“是我给您喂的药。”
似乎未料到她这么痛快就承认了,陆绎望了她半晌,才幽幽道:“你,是用嘴喂我喝药?”
“大人您千万别误会,真的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