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知晓。”
今夏楞了楞,遂不再多问,驾车根据他的吩咐往城西驶去,最后停在了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之外。
穿过这片竹林正是沈夫人的住所,她诧异地想:莫不是沈夫人她回来了?
跟着陆绎往竹林里面行去,也不知沈夫人走时用了什么法子,原先竹林中的那些蛇已少了许多,偶尔见到一两条,也是意趣阑珊地盘在高处,压根就不理会底下的行人。
直进到竹林深处,陆绎径直进了沈夫人的屋子。
今夏跟在其后,见屋内仍是空荡荡的,显然沈夫人并未回来,直行到里间,才看见竹床上躺着一人,面目不清,待她近前细看,不禁吃了一惊。
“他、他……他是阿锐?”
陆绎面沉如水,点了点头。
今夏不可置信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眼前,躺在竹床上的阿锐盖了件陆绎的外袍,光看面部便有多处伤痕,已经红肿溃烂,若非今夏尚从细微处辨认,压根看不出他是阿锐。
今夏稍稍掀起一点外袍,阿锐身上也有多处伤口,皆与面部伤口一样溃烂,虽然已经清洗过,但仍甚是可怖,令人难以直视。她皱紧眉头,蹲□子仔细检验那些伤口,发现伤口都不深,没有任何致命伤,最重要的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