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日他往咱们营里来,路上正好碰上他们撤下来,6大人把自己的马还有随从的马都让给他们,他自己是徒步走来的。听说,走了一个多时辰呢。”
俞大猷怔了怔,这倒是他未料到的,也从未听6绎提过。
王崇古拍拍他肩头:“平日而论,这些日子他在营里头,吃住也没听他抱怨过一句,也没端什么架子,算是够好伺候的了。你别整日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行了,我心里有数。”俞大猷叹了口气:“他若此计能成功,我把他当菩萨供着都没问题,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炷香。”
王崇古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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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有人影来到6绎窗前,轻叩了几下窗棂,片刻后从窗缝推进来一份薄薄的信。
岑福正欲追出去,却被6绎阻止。
6绎接了信,隔着窗轻声道:“你没伤吧?”
外间已是寂静无声,待他推开窗子,可见月色之中,远处一领蓝衫蹁跹而去。
“大公子,他是谁?”岑福奇道。
6绎微微一笑:“一位朋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