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整容在圈子里也并不是什么少见的问题,只不过他不喜欢被抹黑罢了。上一世黎长松可没少拿这事在背地里作文章。
想到黎长松,凌琤就觉得被捅过的地方还一阵阵地疼,因为他总是会跟着想起贺驭东当时绝望的叫声。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纵然重活十次他也不会忘记。
或许他该再狠心一点?
可是之前贺驭东轻轻握住过他的手……
那么宽厚,那么温暖。
赵凯端了两杯茶出来,突然说:“凌琤,你有没有考虑过从这里搬出去?”
凌琤见赵凯不是说笑的表情,便问:“赵叔也觉得我应该搬走?还是说二叔他说了什么……”
赵凯怔怔地看着茶杯半晌,“老太太不同意我和正平的事,住在这里早晚都是麻烦。之前我多少有点抱着侥幸心理,但是老太太心里很明镜,不然不会明知道我俩是什么情况还不找我们一起去过节。而你,你和小东都太低估正平了。他不在这里常住一时还看不出问题,但是凌琤,纸是包不住火的,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你有时看着小东的目光让我心惊。或许别人不会注意到有什么,但是我和正平不一样,我们都是同类人,你……明白?”
凌琤当然明白,但是让他不去注意贺驭东,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