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钻进凌琤的裤子里,去抚摸着男人身上最为轩软的地方。
凌琤鬼使神差地想到上一次贺驭东隔着裤子捏了他屁股就离开的场景,脸上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脑子里闪过的居然是贺驭东第一次进入他的画面。
贺驭东哪里知道凌琤在想什么,他现在所有的感观都集中在了他的手上。尽管他曾不止一次看过凌琤裸着身子,但是这样毫无阻隔的任意抚摸他的身体绝对是第一次。入手的触感滑腻而富有弹性,就好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
凌琤呼吸的频率越发凌乱起来。他发现不光是他吃定贺驭东,贺驭东也能吃定他。因为他们太重视彼此,所以只要有一方感觉到对方受伤,就会忍不住把心都掏出来。
贺驭东右手还在凌琤裤子里,但左手却开始扒拉凌琤的耳朵。凌琤的耳垂很厚,肉肉的,摸起来手感也地别好。贺驭东就像找到新鲜玩具的小孩儿一样,一直摸个不停,脸色也渐渐缓和下来。他说:“凌琤,我不喜欢你跟别人离得太近。”这话说得显得有些无奈,似乎也明白自己这样不对,但又控制不了。
如果是别人,大概会觉得贺驭东简直无理取闹,但凌琤只是笑笑,告诉他:“那我以后尽量离所有人都远一点。不过哥,人是群居动物,需要朋友和亲人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