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还给闹闹戴上了新买的小金镯。
闹闹刚醒的时候是比较安静的,除非醒很久都不给他吃奶,不然他很乖。宁伯说这孩子不像贺驭东,说贺驭东小的时候一哭都能把街坊邻居吵醒,长得大,力气大,嗓门更大。
凌琤说:“乳名一点都不贴切,真正的乖小子。”
一般像闹闹一样大的孩子晚上都还是要吃个两遍奶的,但是闹闹过三个月后就变成吃一次,吃饱了夜里基本就不醒了,除非是尿不湿里尿得多了或者是睡得热了冷了之类的,但是后者这种情况很少,因为给他找来的两个保姆很尽心。
凌琤原来想过晚上带闹闹一起睡,但是被贺驭东拒绝了,贺驭东说:“我有预感,他要是跟你睡以后你眼里就没我了。别的事都行,这个坚决不能同意!”
凌琤笑笑,转身翻到贺驭东身上,用舌头轻轻舔了舔贺驭东的鼻子,“真不是因为怕不方便这样?”说着下身轻轻磨蹭。
贺驭东的手在凌琤颈间缓缓抚摸,一边享受着凌琤的热情,一边夺回主动权。两个人在一起的第六个年的第一天,就是在这样的激情与温馨中展开新的画卷。
窗外的烟花绽放的瞬间,贺驭东问凌琤,“幸福吗?”
凌琤没有回答,但是满足的笑意却是清晰地挂